該走入歷史的是否是我的喟嘆,妳極力撇清的道理,隨便的勝過我的一切,真的只是很隨便,歷史前端我把握著,世紀大戰前我卻容易被革職,妳的訊息傳遞卻遠遠快過我好多好多,看了幾首詩,是妳寫的。
黑色炸彈的來到,破解了我和妳的關係。開端不知道要回些什麼,說些炸彈威力也好,妳卻走了走了好遠,妳說可能不會回來,也或許不會再見,因為不是妳要見我。
我們還剩下幾次約定在實現,還剩下多少天可以食言,我放棄另一邊的堡壘,缺失守的一個曾經。妳不會跟我說起曾經,妳說妳忘了,忘的差不多。就算建築物的一切有所改變,也沒想到妳的心早已改的不知去向,房間的桌椅,刻著妳的姓名,妳留下的文字,後人的矜持。最後走的不是妳,而最早出現的,也不會是妳。
我眼裡放的是血腥的妳。受了妳的故事是為了改變一成不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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